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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之前就聽過梅艷芳的名字,給她真正有印象的時候,應該是某一年的春節晚會上唱歌了。當時給我的感覺并不好,覺得像是金庸《射雕英雄傳》里面的梅超風。無論如何,這個印象是留在我的腦海了。后來梅艷芳患病去世了,我才看到了如此多的歌迷對她的喜愛與崇敬,這是后話。
其實梅艷芳最讓我有記憶的,應該是她演唱的一首歌《女人花》。這其中的歌詞我大部分是聽不明白的,但是有一句我是記住了“女人似花花似夢”。
女人花,唱的是花,但又不是花,而是女人。天下的花兒有多種多樣的,天下的女人也更是千差萬別。因此把女人比作花朵,并沒有什么不對之處。唯一有所區別的,就是人們在作這個比喻的時候,往往只看到了最美的花朵,最艷的花朵,而忽視了那些默默無聞的小草小花;人們看花朵的時候,只看到了花朵綻放的美麗,卻很少想起花兒一點點地長出花苞后才能美麗的綻放;這些美麗的花兒也只有那短暫的生命,之后便默默無聞的消失了。天下可有多少個像林妹妹那樣的有心人,給這些落紅建立自己的花冢呢。
女人似花,不論花朵開放在溫室,還是開放在曠野,都會經歷這樣一個綻放的過程,不管你是看見還是沒有看到。可是誰不期望能被人關注呢?田震的《野花》中唱道,“靜靜地綻放,等人采摘”。可是有多少人有這個運氣。
換個角度看,對花兒來說,究竟是采摘好,還是不采摘好,真的不好說。玫瑰花因為太艷麗,結果一朵朵被剪下來,成了人們的禮品。對于花兒來說,這是對完整的生命遭到了摧殘;但是用人類的眼光來看,這些花兒正是適得其所。對于那些備受關注的美女呢,我不便平說什么。如果一個美女已經成了一件物品,那么就不要再提起人格的話題來。
花兒美麗不是自己的錯,女人美麗也不是自己的錯。女人和花兒一樣渴望自己是最美麗的一朵,渴望被人關注,渴望實現自己的價值(用商人的眼光來看了,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如此想法,可惜像這些花兒不該揚在溫室一樣,那些女人也不該暴露在這物化的社會里)。此后的“紅顏命薄”一類的話就不要再提起,作為一件物品,沒有權利選擇被處置的方式的。玫瑰花兒可能被捧在懷里,也可能被丟進垃圾筐,這個就是各自的命運了。
作為男人,請珍惜那朵屬于你的話,讓她能夠持久綻放,能夠結出豐碩的果實。這是一個女人的最完美的夢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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